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●徐俊民
也許只有愛情才能和死亡一樣,成為文學創(chuàng)作中最說不清楚的永恒主題。任何一個活著的人,都不曾經(jīng)歷過死亡,而經(jīng)歷了死亡的,永遠不會告訴活著的人死亡的真諦,以至圣人感慨: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
在某個層面上,愛情和死亡一樣,有誰能說得清?為了它,劉蘭芝毅然赴清池,焦仲卿自掛東南枝;為了它,林黛玉還了一輩子的眼淚,賈寶玉拋卻紅塵遁入空門。它有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的美好,有“執(zhí)子之手,與子偕老”的浪漫,更有“穀則異室,死則同穴”的堅貞。
越是說不清楚的,越是有人想說。外表粗獷而內(nèi)心細膩的青年作家鄭凌紅,積數(shù)年之功,把他對愛情婚姻的理解融進了新作《紅酥手》一書中,試圖用他特有的“夢游體”方式解讀愛情、感悟愛情。全書分為“愛無常”“愛不得”“愛別離”“愛有道”“愛心理”五卷,記錄人生中遇見的人和事,他的所思所想,“感慨愛情的脆弱、變化和無?!?。
他以一個過來人的角度,俯視、暢談愛情這一場混沌的修行。我們都曾在這場修行中泅渡、沉淪或者犧牲。我想,作者想告訴我們,或許愛情的本質(zhì)是悲劇的,就像這本書的名字“紅酥手”——無論陸游與唐婉如何相愛,在修行的路上,卻未必可以一起到老。任性的情侶也可能因為“先救誰”的靈魂拷問,而將言語的迷障推向極致,在道德與情感的權(quán)衡下,實則是安全感匱乏的體現(xiàn)。當然,這些都是我的猜測。
哪怕曾在愛的修行中修得正果,也可能終將融于生活的瑣碎,從驚天動地中歸于柴米油鹽。懂得歸于平靜,學會平平淡淡度過一生的,也許是愛情最好的樣子。愛情不同于婚姻,愛情不需要過多的物質(zhì)介入,它只需純粹地兩情相悅;但婚姻不同,現(xiàn)代人的婚姻需要強大的物質(zhì)力量。于是,在愛情走向婚姻的征途上,它常常被拋到路邊,如此這般,有人撕心裂肺,有人堅定從容。
我想人生總得經(jīng)歷一場愛情,經(jīng)歷一場可以脆弱地敗給時間、敗給空間、敗給財富,甚至敗給自己的愛情。也許我們曾經(jīng)相愛過,但是后來就不愛了。也許我們曾經(jīng)海誓山盟,但是分隔兩地,也就淡了。也許我們曾經(jīng)努力過,但敵不過牛奶和面包的價值。也許我愛的人不愛我,愛我的人我并不愛……愛情是一場悲劇,悲劇是最有力量的。
我忽然想起鐘求是的一篇小說《地上的天空》,一個叫朱一圍的郵局職員愛上了一個叫陳宛的服裝店老板娘,因為朱一圍有自己的家庭,這個男人沒有做出越軌的舉動。他和陳宛簽訂了一份“來世婚姻協(xié)議書”。這一份看似荒誕的婚姻協(xié)議,恰恰說明了人們在愛情面前的渴望與矜持、期待與無奈。
人類幾千年的文明史,從來沒有一部愛情史,從來沒有誰可以給愛情寫出標準答案。愛情恰似如此,當儀式、誓言、追問皆成灰燼,唯余凡人食煙火的暖意。
“人生自是有情癡”,愛情的癡性,不在于建造通天之塔,而在于承認廢墟存在后,仍愿在裂縫中種上一株鮮花。也許所謂的永恒,只是凡人相愛時,那一刻的真心。而我們需要學會的,是與遺憾和解,從而成全更好的自己。
千島湖新聞網(wǎng)編輯:鄒楚環(huán) 徐翠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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